我垂下眸光,嘴角僵硬扯出一抹弧度。
在满屋人的夸赞声中,温彧川和美甲师配合得越来越默契。
中间甚至还提醒了姜棠的美甲师要注意手法,刷胶没刷均匀。
他越是娴熟,我越是心惊。
刚在一起时,温彧川对我一月一次的美甲就嗤之以鼻。
曾经他还因为我做着美甲不方便干家务活而大发***了一次。
我花了几年时间,都没能让他改变对美甲的偏见,他又是怎么突然在我出差的三个月内摇身大变样?
我无端地心慌起来,心底的疑团肆无忌惮地疯长。
“怎么了宝宝,是不是照灯太疼了?”温彧川注意到我的异样,焦急地拉开我的手。
“嗯。”我压着鼻音,轻声,“太疼啦。”
我听到自己用开玩笑的语气问:“看来阿锦之前玩你手机真是把你折腾狠了,逼得你都快能出师了。”
温彧川神情滞了一瞬,随即又若无其事道:“我过目不忘,这种简单操作刷一遍视频就会了。”
餐厅里,温彧川去了吸烟区。